9月4日,当参议员约翰·麦凯恩在明尼阿波利斯举行的共和党全国大会上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时,他将成为有史以来接受本党首次总统提名的最年长的候选人。麦凯恩正式接受提名时已经72岁,因此他一直在设法把年龄劣势转变为人格魅力,并且与47岁的竞争对手、参议员巴拉克· 奥巴马所支持的观点形成鲜明对比。这次选举至少从一个层面上来讲,是针对改革与经验而进行的全民公决。
一股类似的活力也在商业领域发挥着影响。统治世界的似乎往往都是年轻人,尤其是在经历了网络发展的黄金时期之后。但你也许会惊讶地发现,竟然也有这么多老年人——他们中有传媒大亨、赌王、中国企业家——在谈生意、办企业,而且还常常在教训那些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以及Y时代的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益老练这句话并不足以形容这些人。维亚康姆公司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85岁的董事长雷石东每天清晨5点从贝弗利山的豪宅中起身,他游泳、骑自行车、在跑步机上锻炼,并且认真阅读财务报告直到股市开市。77岁的鲁珀特·默多克在管理他的全球媒体帝国之前,会先和他的拳击教练较量几个回合。《花花公子》杂志82岁的主编休·赫夫纳也许会在行使传说中的工作特权时得到锻炼。
我们决定对这些人的能力做一番考察。我们对杂志社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常驻记者展开问卷调查,然后编制了一份名单,入选者的年龄在75岁至100岁之间,他们要么还在管理自己的公司,要么还在发挥实际的影响力。我们按年龄从老至幼对入选者排序,并且将之命名为“25位年逾75岁的掌权者”排行榜。(入选者人数众多,因此我们决定在《商业周刊》的网站BusinessWeek.com上公布另外25位入选者。)
对于我们这个排名,首先引起你注意的是大部分上榜者都是创业型的企业家。从中国香港的李嘉诚、华尔街绰号“米奇”的穆里尔·希尔伯特到比利时的艾伯特·弗里尔,他们都没有可供向上汇报的CEO。此外,即使这些年老者的一举一动都受到股东的监督,但是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能够通过特殊表决权股份来控制各自的公司。老辣的经验能够带来回报吗?不一定。粗略的统计结果显示,上榜者所管理的大部分上市公司在过去5年里的增长情况均输给了行业发展指数。当然也有例外:沃伦·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此期间增长了59%,而标准普尔500股指的涨幅仅为40%。
在商业领域,耄耋之年的老者掌控全局并非惯例。大部分公司规定员工65岁退休,在这时功劳和工龄已经毫无意义:该是拿块纪念金表、打打高尔夫球并开始享用退休金的时候了。当然,宁愿继续工作的人会有一种被剥夺的感觉。汽车业的元老罗伯特·鲁茨回忆了10年前克莱斯勒公司让其离职的情况,因为当时他已经达到了退休年龄。“我最终完全接受了这个现实,而且以痛苦的方式从中汲取了许多教训,”他回忆说,“他们就这样放弃了这份资产——送我回了家。”
长期以来,管理权威一直认为公司在退休问题上应该更加变通一些。在耶鲁大学讲授管理学知识的杰弗里·索南费尔德承认,无论年龄大小,公司高管都应该直面“定期的苛刻评估。但是,就好像不能拿种族当借口一样,年龄也不应该成为借口”。
我们知道你在想什么。老年人抵触变革,他们很可能患上“老年失忆症”,他们总是会破釜沉舟、绝地反击。有时,这些话并不假。但是他们还有历史眼光以及倾其一生构建起来的令人叹服的人际关系,他们还擅长风险评估和发现机遇。
在伟大的变革时代,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品质。日新月异的变化让一个又一个行业的公司高管面临考验。许多公司也发现自身体制上有所欠缺,而当今这一代管理者频繁跳槽是导致这个局面的原因之一。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然引退的老者似乎是挽救局面的大救星。猎头公司Heidrick & Struggles的高级董事长、77岁的杰拉德·罗什在近几年里已经安排了若干位老年高管。他说:“关键在于他们仍然非常理智。”
通常而言,公司高管在退休问题上一反常态一定是出现了问题。今年6月,Hearst公司首席执行官维克多·甘兹出人意料地辞去了职务。董事会请75岁的小弗兰克·本纳克重新出山,他曾在Hearst做过24年首席执行官。2004年,达美航空公司请当时已经70多岁的董事会成员杰拉德·格林斯坦掌管公司。至于鲁茨,他在76岁的时候得到了有可能是他漫长的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份工作。如今,身为通用汽车公司副董事长的鲁茨负责公司从生产油耗极大的卡车和 SUV转向生产其他车型的工作。
邵逸夫
香港无线电视台(TVB)董事长
年龄:100岁
这位极富传奇色彩的电视大亨放慢了前进的脚步,现在他一周只上几天班。但TVB(邵逸夫于31年前创办,现在仍然通过邵氏兄弟公司控制)仍是中国香港最出色的电视台。他的妻子方逸华依旧保持邵氏家族亲历亲为的管理作风。目前公司面临的最大难题是:一家来自中国内地的房地产开发商正设法接管邵逸夫一手缔造的娱乐王国。
柯尔克·科克里安
Tracinda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年龄:91岁
这位亿万富翁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贝弗利山的豪宅中度过的,他在那里打网球并且策划他的下一步行动。对于曾经做过拳击手的科克里安来说,没什么能比在管理问题上打出一记闪电般的上钩拳更让他感到兴奋了。通用汽车公司拒绝了与日产-雷诺合并的提议后,科克里安以高于买入价的价格卖出了手中的通用股份,然后又买入了福特汽车5.5%的股份。他说目前他支持福特的领导人。
铃木修
铃木汽车公司董事长
年龄:78岁
在这家汽车和摩托车生产厂工作了50年之后,铃木修仍然牢牢掌握着公司的管理权。铃木修出生于日本歧阜,他娶了铃木公司创始人的孙女,改用了她的名字并且在公司中平步青云。他避开了与日本竞争对手的正面竞争。相反,他带领铃木公司进入印度及其他发展中市场。如今,他的远见卓识仍然颇见成效:目前铃木在印度市场排名第一,而且它的低油耗汽车表现不凡。受这些利好消息的推动,公司在2008年上半年成为全球第十大汽车生产商。曾经发誓要“战死沙场”的铃木修尚未显露出丝毫减速的迹象。
夏博新
博雅公关公司董事长
年龄:87岁
在这家著名的公关公司担任了几十年领导人之后,夏博新现在开始从事他最钟爱的工作:向客户提供明晰的建议。一支包括“首席医药顾问”在内的医疗小组负责他的健康问题。在小组成员的努力下,再加上认真制定的食谱以及定期与小猎犬罗比散步,夏博新始终精神饱满、终日忙碌。他偶尔也会来一杯加冰的Jack Daniels威士忌,作为自己“延年益寿”的良药。
何鸿燊
澳门博彩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长
年龄:86岁
赌王何鸿燊还不打算罢手。在垄断澳门博彩市场40余年的时间里,何鸿燊聚敛了近90亿美元资产,今年7月他带领澳博公司上市,筹集资金4.94亿美元。他计划拆除葡京娱乐场,然后把赌注翻一番,出资15.4亿美元在原址上修建新的娱乐场。他认为自己精神矍铄应该归功于跳舞和避免日晒。
雷石东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和维亚康姆公司董事长
年龄:85岁
雷石东拒绝退居二线。在过去的两年里,他解雇了一位首席执行官、把Google公司诉诸公堂并在背后说影星汤姆·克鲁斯的坏话。这位大亨通过大量吃鱼、每日坚持锻炼和注射各种抗老化剂来保持旺盛的精力。尽管长期以来人们一直猜测他可能会传位于他的女儿莎莉,但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小了。
郭鹤年
郭氏集团创始人
年龄:84岁
由于在上世纪60年代垄断了马来西亚的食糖贸易,郭鹤年掘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如今,他的郭氏集团是中国最大的投资商,其经营范围从酒店、可口可乐罐装厂到写字楼,几乎无所不包。郭鹤年因为善于言辞、彬彬有礼而出名,据说这位老烟民曾经向其私人飞机上的乘务员征询自己是否能够点燃香烟。
大卫·默多克
Castle & Cooke和Dole Food公司首席执行官
年龄:84岁
高中辍学的默多克借助Castle & Cooke公司缔造起一个房地产和酒店王国,他与最大的水果和蔬菜经销商Dole共同拥有Castle &Cooke公司。去年,这位皮肤黝黑、衣着整洁的亿万富翁与邻近的加州健康与长寿研究所(California Health anLongevity Institute)一道,在洛杉矶开办了一家四季酒店,后者将提供从减压到烹饪课程的各种服务。
汉克·格林伯格
C.V. Starr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年龄:83岁
格林伯格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宽容。他对2005年从保险巨头美国国际集团中拆分出来耿耿于怀,因为这对在美国国际集团担任了37年首席执行官的格林伯格来说是一个令其颜面扫地的结果。如今,他管理着两家美国国际集团的前子公司,它们在这家保险公司中持有巨额股份。美国国际集团因次级贷款而损失了数十亿美元,因此格林伯格宣布这家公司已经“陷入危机”。此外,他仍然面临指控,称其在同时管理两家公司时向C.V. Starr公司提供不正当付款。但他否认自己有任何过错。
罗伯特·鲁茨
通用汽车公司副董事长
年龄:76岁
这位前海军陆战队队员是通用汽车公司的汽车沙皇,他负责带领公司从高油耗汽车生产商转向节油汽车生产商。因语言刻薄而著称的鲁茨已经成熟了许多。他经常睡上一觉(有时还是在会议期间),最大的恶习是喝马提尼、吸雪茄,尽管目前已经比较节制了。
休·赫夫纳
花花公子企业国际有限公司主编
年龄:82岁
尽管赫夫纳已不再兼任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的职务,但他仍然是公司的首席创意官,每年的工资为100万美元。他的女儿克里斯廷管理公司,赫夫纳仍然掌握着控制权。他继续住在花花公子大厦内,在这里拍摄E!Entertainment电视台的节目《邻家女孩》。自克里斯廷开始削减成本以来,他一直表示要减少举办聚会的次数,但是这个占地6英亩的建筑内还是举办了大量狂欢活动。
查克·多兰
Cablevision公司董事长
年龄:81岁
这位有线电视行业的先驱(他是HBO的创始人)因为与在家族企业中担任高管的儿子发生龃龉而成为新闻人物,但Cablevision仍然是业界管理最完善、经营最成功的公司之一。近几个月来,股东不断否决他要把Cablevision转变为私营公司的努力。自那以后,多兰对待投资者的态度一直很友善,部分投资者因此猜测他是否准备在套现后结束其极富传奇色彩的职业生涯。当然,他还没有给出任何暗示。他说愿意把自己保持青春的原因归结于高尔夫球和网球,但事实上“这是我的工作节奏”。
年长的公司高管们总会表现出久经风雨的淡定和从容。“我对冒险毫无顾忌,”1953年与他人一道创办了博雅公关公司(Burson- Marsteller)、而且87岁高龄时还在为知名客户出谋划策的夏博新(Harold Burson)说,“如果我错了,地球不会停止旋转。”传统观点认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会变得越来越保守,但是夏博新却自称一贯是反传统的。例如,他鼓励首席执行官客户在贸易等公开性问题上更坚定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如果换作15或20年前,”夏博新说,“我会说埋头管好自己的公司吧。”
大部分高级经理会充分发挥出胆识、耐心和远见等无形品质的价值。他们说年轻的高级经理往往缺乏这些。“年轻的经理当然没有经验优势,”雷石东说,“但是我发现,他们也没有去研究历史以便能够为公司做出最好的决策。”还有人说,与他们共事的工商管理硕士们把目光过多地集中在了数据上,结果反而失去了创造力。希尔伯特管理的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投资公司,她说,年轻的商人只经历过牛市,因此现在还未做好迎战熊市的准备。“他们赚钱太快、太多,”她说,“以至于根本意识不到,他们亏钱的速度可能是他们赚钱速度的两倍。”
最后,年龄可以让人对内部政治斗争产生免疫力。这些人在说了年轻同事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后仍能脱身。鲁茨已经成为通用汽车公司的刺儿头。通用汽车公司首次尝试电动汽车便遭遇惨败,但鲁茨却是公司里唯一一位仍然愿意大力倡导电动汽车的高级经理。“身为另类有一个巨大优势,那就是你能够实事求是、畅所欲言,并且完全避开政治上的风险,”他说,“我经常反问:如果他们不喜欢又会怎么做?让我提前退休?”
杰克·博格尔
先锋集团(Vanguard Group)创始人
年龄:79岁
博格尔出生时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因此有人说他活不过40岁。1996年他做了心脏移植手术,尽管已不再担任首席执行官,但他仍然在为个人投资者的利益积极奔走。最近他帮助创建了国家宪法中心(National Constitution Center),这座位于费城的博物馆致力于与美国宪法有关的所有事务。是什么力量在一直推动博格尔前进呢?他说,希望能够名垂青史是他的动力之一。这也正是他著书立传的原因。他的第七部作品《知足:调节金钱、商业和生命的真正尺度》(Enough. True Measures of Money, Business, and Life)将于今年11月问世。
利奥·基尔希
Kirch Group创始人
年龄:81岁
6年前,基尔希失去了对一个媒体王国的控制权,其中包括德国最大的付费电视供应商。如今,他卷土重来,并且让反托拉斯官员感到心有余悸。今年,他达成了一项转播专业足球比赛的交易,并且在他控制的部分电视和电影公司中重新获得了影响力。基尔希的视力也许在减弱,但这丝毫也没有影响他刺探交易的嗅觉。
保罗·沃克尔
美联储前主席
年龄:81岁
今年,沃克尔打破了两项个人禁忌。他签约成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巴拉克·奥巴马的顾问。此外,当他在美联储的政策问题上打破长期沉默而质问美联储主席本·伯南克在帮助贱卖贝尔斯登公司时是否行动过快的时候,赢得了财政保守人士的喝彩。沃克尔在下台21年之后继续发挥着自己的影响力。
纽豪斯
Advance Publications公司董事长
年龄:80岁
那个有时穿着运动衫出现在Conde Nast曼哈顿咖啡厅的没有任何架子的人是谁?很可能就是纽豪斯,他的家族企业拥有报纸以及Conde Nast出版公司,后者是《名利场》、《时尚》和《纽约客》等刊物的出版商。纽豪斯所在的公司是以形象和说大话为立足之本的,但他本人在摄像机面前却是个低调、寡言的人。与大部分出版商相比,Condé Nast的高端杂志仍然与广告客户保持着密切关系,但公司最近还是不得不缩减规模,关闭了House & Garden、Jane和Gol f forWomen等刊物。
布恩·皮肯斯
Mesa Power公司创始人
年龄:80岁
皮肯斯现在快活极了。他的能源交易公司BP Capital让他成为亿万富翁。他投资水权交易、风力发电和天然气。他希望缓解美国对石油的依赖。此外,他的自传《第一个十亿最难挣》(The First Billion Is the Hardest)在今秋面市。让人难以置信的是,10年前他失去了对自己的石油公司的控制权,并且经历了一场闹得满城风雨的离婚风波。
李嘉诚
长江实业公司、和记黄浦公司董事长
年龄:80岁
李嘉诚没有显露出丝毫放慢脚步的意思。因为在恰当的时机调整资产而名闻遐迩的他构建了一个全球帝国,其经营领域包括港口、电信、发电、地产和零售。身价超过180亿美元的李嘉诚是亚洲最著名的慈善家之一,同时也是中国内地汕头大学最大的捐助人。李嘉诚说,他计划把1/3的财产用于慈善事业。
沃伦·巴菲特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首席执行官
年龄:78岁
这位奥马哈圣人继续让世界各地的投资者为之倾倒。为什么不呢?他的公司在沃尔玛以及其他大型公司中持有股份,尽管市场在去年经历波折,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还是实现了28%的回报率。巴菲特已经作出承诺,要把他400亿美元家产中的大部分捐献给慈善事业。这位超级投资人仍然过着俭朴的生活,他买的都是成衣西装。
艾伯特·弗里尔
Groupe Bruxelles Lambert公司董事长兼执行董事
年龄:82岁
这位退隐的亿万富翁已经拥有了35亿美元资产,他也是比利时最富有的人。弗里尔因跨欧洲的交易而闻名,他最近的一次行动是其职业生涯中最辉煌的一笔。今年 7月,弗里尔利用他的影响力以及在天然气生产商Suez公司中持有的9.2%的股份,帮助促成了与法国燃气公司(Gaz de France)的购并。这个工作狂说,在他的成功中,健康的身体与敏锐的商业才干同样重要。作为一个猎人、运动员以及葡萄酒爱好者,弗里尔在70岁时爱上了高尔夫球。至于退休?他连提都不提这个词。
鲁珀特·默多克
新闻公司董事长
年龄:77岁
刚刚收购了道琼斯公司的默多克继续在世界各地搜寻机遇,最近又把目光投向了欧洲电视台和印度报业。前不久,他让儿子詹姆斯管理欧洲和亚洲的业务,从而减轻了部分压力。至于他本人的退休问题,那还是遥远的事情。
金伯利·辛格
DLF集团董事长
年龄:77岁
他是印度房地产业的沙皇。20年前,辛格把新德里市郊转变为DLF之城——即呼叫中心。DLF公司自称有100多万平方英尺的土地,而且正在修建100座酒店。不久前,它在印度修建的第一个豪华大型购物中心刚刚开业。
汤姆·珀金斯
Kleiner Perkins Caulfield & Byers公司创始人
年龄:76岁
珀金斯和他的合伙人曾为Genentech、Google等无数技术巨头提供过资助。他的小说《性与单身亿万富翁》(Sex and Single Zill ionaire,该书是珀金斯在前妻的鼓励下创作完成的)于2006年问世,去年他又写了一本自传《硅谷男孩:汤姆·珀金斯的教育》(Val ley Boy: The Education of Tom Perkins)。
穆里尔·希尔伯特
(绰号“米奇”)
Muriel Siebert公司创始人
年龄:75岁
这位闯荡华尔街的女性先驱在股票问题上一直持长远眼光,而她在健康问题上同样如此。她每周与教练锻炼两次,每周做3次深度按摩。当然,照顾每天都要来办公室的吉娃娃宠物狗“怪物”也是一项体育锻炼。
谢尔登·阿德尔森
Las Vegas Sands公司董事长
年龄:75岁
在他这个年龄的许多人都在玩老虎机,而阿德尔森却在中国澳门修建了一座博彩度假地。阿德尔森患有罕见的神经错乱症,借助拐杖和小轮摩托车行走。不过,他仍然在巡视他的公司,其中包括在宾夕法尼亚的赌场酒店以及在澳门的5座新酒店。
作者:汤姆·劳里(Tom Lowry),
与戴维·韦尔奇(David Welch)、
伯特·赫姆(Burt Helm)、
杰西卡·西尔弗-格林伯格(Jes s ica Si lver-Greenberg)
和苏珊·泽格尔(Susan Zeg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