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糟蹋症:把神圣放在垃圾中。
故事:一个姑娘找了一个男朋友,邻居说:这小伙子多帅,这姑娘好福气。
一个小伙子找了一个女朋友,同事说:这姑娘多漂亮,这小子好艳福啊!一对父母斥责女儿:他那么穷你还嫁他,她怎么养活你?另一个女孩的亲戚羡慕地说:你的男朋友好富有啊,你好福气呀。
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优秀的男人,那个男人视她如生命。可这位姑娘犹豫了,
害怕别人说他攀高枝,最终嫁了一个平平常常却怎么让她也无法有激情的男人,就这样埋葬了爱情,了却了一生……
一个人的父亲和另外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住在同一所病房,他们得了一种罕见
的血液病,只有一种配型的骨髓可以救他们。碰巧的是,这位父亲的儿子就是那位骨髓配型合适的人。假设是这样的:一个人的骨髓只能救一个人,小伙子左顾右盼:到底给谁呢?到底应该救谁呢?父亲一口气没有上来,被活活地气死了。
结果:有两个人相爱了,外人风言风语,可他们雷打不动,他们为自己的感
情活着,不为别人的评价活着。于是他们拥有了一个感情的世界。
一个王子爱上了一个平民的女儿,王室震怒了:开始劝说,后来威胁要剥夺
他继承王位的权利。最终,王子与自己心爱的人结婚了,没有与那个国家的王位结婚。
那个姑娘嫁给了人人羡慕的富人,可时间没多长,两人关系就完了:富人觉得是自己养活着那姑娘,那姑娘就要用一切来报答;姑娘也愧疚,拼命地服从、细致的伺候着,可总是不能让丈夫满意。
另外一个嫁给帅气小伙子的姑娘后来发现小伙子又有了情人。
那个嫁给穷困书生的姑娘,两人一同在下班后做点小生意,风里雨里,起早贪黑,是两个互相辅佐的影子,两个人会在寒冷的冬天拿着一块烤地瓜,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换着吃。冬天的马路上,寒风刺骨。丈夫吃力的蹬着三轮车上,妻子解下自己的围巾替丈夫系在腰上;丈夫感动地回头看妻子,脚下又有了力量。一阵寒风吹过,丈夫停下车,解下自己的围巾,把妻子的大衣领子翻起来,又把围巾系在外面,妻子的脸红了……那是心灵的激素所激发出的生理的亢奋和幸福。
感想:一个人嫁给爱情,还是嫁给别人的评价?这还算是什么问题?可是,这个本来不应该成为问题的问题在很多时候成了检验爱情真假的标尺。
一个善良的女孩遇到了这样一件事:一个路边素不相识的小伙子,在女孩昏倒时把他背到了医院,并在她的病床边守候着;与姑娘相爱五年的男友闻讯急急赶来,情急之中,包丢在了汽车上,进门时没有注意,把头撞在了门上。男友进门后几乎是含着眼泪趴在姑娘身边,对女孩万般温柔。听说了事情的经过,男友对陌生人千恩万谢。女孩在犹豫:“我到底应该嫁给谁呢?”路边的小伙子是在表现最基本的人性——尽管在现实中也不是很多见。小伙子是好人,可不是恋人。那个可怜的小伙子——女孩的恋人,一下子傻了!
姑娘把感恩之情与爱情放在一个天平上称了一下,尽管还没有结果,尽管她似乎找到了一个理由:我晕倒时,男友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他什么时候对我这样好过?情感的天平,一边放着爱情,一边放着感恩,孰轻孰重?有结果吗?是嫁给爱情还是嫁给恩情?
天哪!原来爱情就这么不值钱,原来爱情会这样随时会被变卖!这个姑娘到底是算术不好呢?还是心中根本盛不下爱情的崇高?那个姑娘可是有名的爱情至上主义者啊!
生活因爱情而美丽,生活因爱情而富有,人生因爱情而令人向往,生命因爱情的滋润而愈加美艳动人。
当爱情被放在这样一个天平的一头时,爱情就被变卖了,因为另外一头放着金钱、名誉、房子、车子、英俊或者美丽、恩情、众人的议论、其他女人的好感等等。
爱情脱离不了一个具体人的这些条件,可是,他不能是爱情的前提,而只能是伴随物。这些伴随物的意义也必须由爱情决定。这就是物质条件对精神的决定与精神对物质的巨大反作用。
世界哲学的逻辑是“物质第一,精神第二;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对物质具有反作用”。
生活中的哲学,则是在世界哲学逻辑的基础上,着力在进行着“反作用”的那样一种顺序的演义。感情脱离不开物质条件,可感情也不是完全由物质条件决定的,因为前提中已经加入了感情,这一轮的感情是由物质与前一个感情共同决定的,而且,感情还具有“否决权”似的关键作用。
人类的特点是:用感情诠释物质的意义,而不是用物质诠释感情。当物质能够帮助说明感情时,物质的角色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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