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上图来自刺猬公社。
另外,《上海壹周》的创始人便是曾经的《外滩画报》总编辑徐沪生,而与两份刊物渊源颇深的他早已投身新媒体。算上去年停刊的《新闻晚报》、《天天快报》,两年间,沪上已经有5份报刊停刊。
它们离开的并不体面
7月1日,因资金链断裂,隶属于云南省残疾人联合会的《生活新报》正式休刊。但是《生活新报》的休刊,没有《上海壹周》来得那么体面。当时,包括记者、编辑和发行等在内的工作人员,有四个月工资没有发放。有媒体报道,被拖欠的薪资高达400余万元。对于资金链断裂的具体原因,投资方称《生活新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赚不到钱。无奈的记者们在残联拉起了横幅讨薪,“以前我帮你讨薪,现在谁帮我讨薪”的话语无奈而又刺耳。
但是既然要离去,总要有一声告别。当时网络上广为流传的《生活新报》休刊词,想必很多人都看过。
但是,这个并不是《生活新报》的正式休刊词,而是云南骨科医院的一则广告,版面制作者是这家医院企划部人员也是生活新报的前员工。另外,这一封面也不是网上流传的唯一的《生活新报》最后一期封面。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重要,报社因欠房租遭断电封门,最后一期没能印出来。没有预期中的“壮志未酬”,即使真的有那些豪言壮语又能怎样,迷茫无助的新报记者们当时连工资都拿不到。
有类似境遇的不只《生活新报》一家,《榆林晚报》也在员工的讨薪声讨中落寞谢幕。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再喜欢看到“新闻圣徒”这个字眼。
或许没什么要哀悼的
许多媒体停(休)刊时,并不会事无巨细的道出缘由,多是一句“经营不善”盖过,不愿多言。当然,也说明市场化后的纸媒赚不到钱就很难生存下去。新媒体冲击、受众流失、人才流失,传统纸媒纷纷寻求转型,媒体融合、中央厨房、互联网+等都被看作是纸媒的“救命稻草”,但是想法的落地并不容易,很多转型不成功的媒体如果背后不再有政府或者资金支持,也就难逃被淘汰的命运。
传统媒体寻求转型一方面需要顶层设计,接受互联网+等思想的洗礼,宏观上转变观念。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方面,需要有核心竞争力,在微信、微博、网易、今日头条等新媒体机构霸占传播渠道的时代,纸媒的核心竞争力无疑就是内容。以北京的《新京报》为例,在与新媒体竞争时并没有处于下风,其大量原创、独家的新闻报道是新媒体渠道方觊觎的资源,也是《新京报》进行版权谈判时的重要筹码。
还有,纸媒的技术转型也是一个重要的逐力方向。10月份,《纽约时报》宣布与谷歌合作,拍摄VR电影。同时《纽约时报》也发布了一款虚拟现实APP,名叫NYT VR,他们想把读者带到新闻最前线。国内,如《新京报》今年打造了一款“动新闻”产品,致力于将热点及日常新闻通过动漫视频,微视频的方式加以呈现,他们也在探索3D新闻制作。现在“动新闻”项目已经脱离报社,进行独立运营,据称背后有腾讯支持。
中山大学张志安教授今早微博写道:
不必为纸媒唱衰,也不必过度惋惜他们相继离去,只要问一问:它曾经的价值是什么?这种价值有否替代者?其价值伴随其离去会减弱么?如果价值仍在、仍然以别的方式在实践(比如换种形态),那就不必太多感慨。
近年总编辑离职潮、纸媒停(休)刊潮,让很多人惶恐不已。《iLook》发行人洪晃的那份坦然,或许能给受情怀羁绊的媒体人一些启发。想必,很多人应该早已厌倦了纸媒已死的争论。其实,问题的重点不是那张纸,如张志安所问,我的回答是,没了报纸,曾经承载在报纸上的内容依然会有更丰富的呈现方式和传播路径。当然,你的内容是有竞争力的。
所以,熄灭微博上的蜡烛,没什么可以哀悼的。
*环球管理网转载此文不代表认同文中所述之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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